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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22章 要感谢吗?

修神外传 小段探花 5254 2025-10-15 09:08:55

张小花见众山贼犹豫,大笑道:“还真有不长眼的,小爷好容易发了善心,你们居然不领情。”

说完,大踏步就要上去。

那山贼立刻醒悟,赶紧纷纷从怀中拿出散碎的银子和零星的银票,边放到马车上,边解释道:“大师,误会,误会,小的们一时没反应过来,多包涵多包涵。”

看张小花如此做派,根本就不像是空门出来的有教养弟子,更是坐实了刚才听到的手中沾满鲜血的话,若是能拿这些钱财换到性命,众山贼还是极其乐意,反正这银钱也都是打劫来的,羊毛出在羊身上。

见马车上很快就堆起了一小堆的散碎银子和一些银票,张小花对车上的姑娘说道:“车上的两位,先帮我清点一下,收着,一会儿给我。”

那两个姑娘,惊魂刚定,听了这话,赶紧挪过去,一个点银子,一个收银票。

张小花也不等她们清点完毕,走到马车前,一拳打到马的屁股上,那马儿吃疼,一声长嘶,顿时拉着马车飞驰出去,那车上的两个姑娘猝不及防,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,不过,见马车开动,顿时醒悟,脸上的惊喜毕现。

张小花见马车走了,施展轻功,一溜烟到了自己的马匹前,一个鹞子翻身就站在马背上,对众山贼叫道:“小爷要走了,你们勿送。”

说完,跌坐在马鞍上,一抖缰绳,拨马走了。

张小虎也不理那群山贼,也是拨转马头,紧跟着张小花,驶出了树林。

待张小虎和张小花兄弟两人离开树林许久,那群山贼这才松了口气,那年纪稍大的山贼蹑手蹑脚上来马,奔出树林,眼见看不到任何的人影,这才回来。

其余人等眼巴巴的看着这山贼道:“徐哥,大林寺的大师已经走了吧。”

“哈哈哈,走了,那个秃驴已经走了。”

“啊~”众人也是长长舒口气,一人道:“厉害,果然是名家子弟,光是气势就能吓得我等不敢动弹,若是真动手,咱们兄弟这几人还真不是人家的对手。”

“是啊,光看那少年的一手踏雪无痕的轻功,我就感觉这次咱们能逃出一命,很是侥幸的。”

“还有,你看他单手就把那个马举起了,你说他用的是不是大林寺的龙象般若功?只不知道他练到了第几层。”

“龙象般若功?没听说过,好像是小说中写的吧。”

“算了,管他是什么武功呢,总之这少年的力气不是我们能匹敌的,而且轻功也是如此的厉害,一拳打到咱们身上,估计小命都是没了。”

“唉,最厉害的,我看还是那个三师兄,坐在马上稳如磐石,我被他眼光一扫,就吓得不敢动弹,估计内功心法也是极高。”

“兄弟们,咱们今天运气好,没丢了性命,这好好庆贺一下。”

“是啊,应该的,徐哥,可是,咱们的银钱都被那个秃驴拿走,哪里来的银子?”

正在这时,从地上响起一阵呻吟之声,那两个被张小花一拳打晕的山贼,这时方才醒来。众山贼眼睛都是一亮,一窝蜂的拥上前去,七手八脚,立刻就把这两人绑在腰间的钱袋抢在手中。

可怜两个赤着上身的山贼,刚刚醒来,还没有体味到阳光的温暖,立刻又被众人推倒,没人任何怜香惜玉的念头。

待几人走到一旁分了那仅剩的银钱,两个山贼方晃着依旧不清楚的脑袋凑了过来,问道:“徐哥,那两个姑娘呢?你们好耍赖,明明是我两人赢了头彩,你们倒是翻脸不认,打晕我们不成,爽了之后还不给我们留口汤喝?这人和马车呢,都去了哪里?”

几个山贼分账停当,这才可怜的看着这两个现场唯一的受害者,有人将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,那两人摸摸扔在脖子上的脑袋,心里暗自庆幸,还好,还能吃饭。

一人道:“啧啧,一不小心就把两个没娇娘放走了,真是可惜,不过,刚才那少年看来真是厉害,我都没注意,就把一股巨力放倒,现在都很是纳闷,我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感觉?”

这时,一个穿黄色衣服,身材稍矮的山贼道:“嘿嘿,到口的小肥羊虽然暂时跑了,不过,咱们未必也没什么机会?”

那徐哥眉开眼笑道:“小子,平日就你机灵,刚才怎么一句话都不敢说了?现在又放什么大话呀。”

那山贼道:“徐哥,您也知道,我就嘴皮子利索,手脚的功夫比在场的哥哥都差很多,否则这头道汤也轮不到他们。”

“呸~我倒是想让你来,让你尝尝被人打晕的味道。”那山贼揉着脑后大包,恼怒道。

“嘿嘿,虽然小弟拳脚不行,可不代表手脚也不行,刚才趁放银子的时候,小弟偷偷把千里香抹在那马车之上了。”

“啊~~”众人皆惊,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不想要命了?”

那山贼嬉笑道:“我当时也是吓的要命,不过,那银子的时候,正好碰到那个千里香,我看大林寺的两位大师,一个离马车远远的,一个端坐在马上,想必对这等手段,也不是熟悉,也就强自抹了。”

“嗯,有道理,”那徐哥点点头道:“这两位大师虽说武功高强,可毕竟是在空门中厮混的,这江湖经验必定没咱们丰富,未必能闻出来的,而且就算是他们能闻出来,就他们这群光头,估计也是以为那来你哥哥女子身上的味道。”

“嘿嘿,这两位大师都是过路的,总不能陪着两个小女子一辈子吧,等他们走了……”说完,拿山贼发出淫荡的奸笑。

“哈哈哈。”众山贼混没有刚才担惊受怕的神情了。

“对了,小弟冒着性命做下如此举动,那两个女子,诸位哥哥你们看?”

“没地说,有付出就有收获,下次肯定就是你第一个!”

“多谢,多谢,走吧,哥哥们,还是先去喝酒快活吧。”

强龙不压地头蛇,说得正是这个道理,你路见不平也好,拔刀相助也好,总归会有离去的时候,你拍拍袖子走了,正如你轻轻的来,留下了好名声,却带不走别人的担忧。

除恶务尽呀。

且说,张小花和张小虎纵马跟在马车之后,出了树林,那马儿倒是如老马识途般,并不用人来驾驭,也是跑的飞快,张小虎和张小花相互看看,也不说话,只是一味的催马,等到了大道,又奔走一顿饭的工夫,眼见着路上行人见多,马车也多了,两人这才松了口气,然后大笑起来。

这笑声甚大,不禁惹得马上上两个女子惊奇不已,就是路边的行人也是侧目,两人也不明说,只是稍稍的放缓了马速。

马上之上的两个女子,衣衫早先是被弄乱,并没撕破,这一路上已经整理停当,两人坐在马车之上,并不动弹,别人也看不出多少的端倪。

由于没人会赶车,马车这会儿已经走得甚慢,有些碍眼,待走到一个茶棚前面,张小花从马上跳了下来,先是拉住马匹,让马车停下,然后笑嘻嘻地向两个女子说道:“两位姐姐,暂且稍等,我去雇人赶车。”

可是说完,并不挪步,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女子很是机灵,见张小花不挪窝,赶紧把手中的散碎银两抵了过来,另外一人也是恍然,赶紧把银票也奉上前,张小花笑着接了,从中检出一块一钱左右的银子,其它都揣入怀中。

张小花走进茶棚,不多时,就有一个中年人跟在他的后面出来,废话,一钱银子的工钱就来赶赶车,想做的人真的很多。

那中年人得了张小花的吩咐,先是到姑娘那里问了要去的地名,这才上来马车,一扬鞭子,“啪”的打在马的身上,那马车重新又朝着鲁镇驰去。

只是,在那姑娘告诉中年人地名的时候,“四棵树”这个地名却是落入张小花的耳朵。

这不是李锦风李公子家里住的地方吗?

张小花不由多看了马车上那个年纪稍小的姑娘,虽说是年纪稍小,可也比张小花大了不少,刚刚只顾了哄那西翠山的山贼,忙着救人,根本没自己看马车上的姑娘,现在看时,张小花不由一阵嘀咕:“这女孩子不会是李锦风的什么亲戚吧。”

张小花纵马走到张小虎的身边,将缘由说了,张小虎也是大惊,不由地说道:“不会如此凑巧吧,况且也没听李公子说过家里有什么妹妹之类的。”

不过,待他看时,那眉宇之间,也是像极了李锦风,更是绷定了张小花的怀疑。

一辆马车和两匹马又前行一盏茶的时间,眼见就看到了鲁镇,就在这时,从鲁镇方向远远的就冲过来一群人马,老远就各间隙很大,有平整的路可以通过,张小虎按照护卫的讲述,向里面走去。

又行一会儿,里面更加的安静,黑夜里,恍惚能看到山峰的影子,张小虎恍然,怪不得走了这么远的路,这药剂堂竟然是依着山庄后面的山峰,这时,正巧前面有人过来,张小虎再次确认了一下何天舒的位置。

那人听到是找何天舒的,笑道:“这时去他房间找,却是不妥的,他今日比试过关,正在练功房那边呢。”

张小虎听了,连忙打听练功房的位置,那人想了想,说:“练功房离这里还有段距离,我们药剂堂依山而建,路径不太好找,我还是带你去吧。”

张小虎听了,连连称谢。

练功房果然离这里不近,七拐八拐的,走了不少的路程,而且,关键是这依山而建的药剂堂,并不是平整的,直来直去的道路,若是张小虎自己来走,还真不好找到的。

一路上,两人随便的闲聊,张小虎不由的好奇问道:“都这么晚了,何天舒干嘛还呆在练功房呢?”

那人笑笑说:“都是演武比试惹的祸,这何天舒已经好几年都没有进阶了,在药剂堂中也混得不好,这才被派到浣溪山庄去看护药田,谁知道,他从哪里学?马手拿兵器的年轻人围住,在后,就是七八个没骑马的差役还有十来个手拿钉耙,镰刀等家伙儿的庄稼汉。

那领头的官府之人,也是眼尖,看得马车上两名女子招手,立刻就领着众人奔到眼前,其中老者还没到跟前,已经是满眼的泪水,叫道:“凤儿,我的儿啊。”另一个更是嘴唇哆嗦,说不出话来。

两个姑娘见到亲人,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,叫着爹爹,泪流满面,待两个老者下马近前,各找各爹,扑入怀中,痛哭不已。

那些跟来的衙役和帮忙的人,立刻一副专业样,将这马车团团围住,拿着兵器戒备,似乎随时都能迎头痛击可恶的山贼。

那领头的官府之人更是抽出朴刀,打马在四处溜达,眼睛不时的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想从周围的人中找到山贼的踪迹。

那两个女子哭的昏天黑地,大道都有些堵了,很有些看热闹的想凑前,只是那官府之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,让人生分,这才避免了官道之上的大堵塞。这时的天色渐晚,那官府的头溜达甚久,也没什么端倪,很是无趣,这才下马到悲苦的两队父女面前说道:“李高两位员外,既然两位女儿已经寻到,光在这里哭哭凄凄也不是个事儿,就算是问个东西,毕竟牵扯了姑娘的清白,也不方便不是,不若先回到家中,你们先亲人团聚,把其中的缘由好好问问,再做计较如何?”

两个老者这才抹抹眼泪,连道甚好,这才收拾上马,上车,早有衙役将那立时雇来的赶车人拉在一边,换了自己人。那赶车人赔笑道:“大班头,小的刚才不过是在茶棚喝茶,被一个骑马少年用一钱的银子雇了,替他们赶这个马车而已,如今你们都来了,小的还回茶棚喝茶吧。”

“少年?”班头听了,连忙四望,这不算空空的道上,哪里还有骑马的少年?细细想来,还有细细的记忆,刚来的时候,马车的后面确实有两个骑马之人的,不过当时自己没注意,自然就没看真切,难道他们就是山贼?

这时两个姑娘也回过神来,自己竟然只顾着发泄自己的委屈,可是忘记了救命恩人,这时再找,哪里还有踪影?两人只好拿定主意,等到了家里再说。

找不到少年,班头就对那赶车人说:“找不到人证,你可是除了两位姑娘之外唯一的见证人,你跟我们走一趟吧,你现在可以不说话,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,我都可以作为呈堂证供,转述给咱们知县大人。”

“天哪~班头,青天大人呀,我冤枉呀,我不过是贪图一钱银子,怀中帮助别人的崇高心情,赶赶车而已,从我赶车到这里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,您这就把我带走了?我这一辈子奉公守法,还从来都没到过衙门呢。”

“呵呵,看你说的,我们衙门可是咱们鲁镇的先进工作单位,从来都是奉行‘我们绝不放过一个坏人,可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’的方针政策,您就放心吧,况且,就您这驾车技术,一盏茶就能赚一钱银子,说出来谁信?还是乖乖地配合我们的调查,先去衙门喝茶吧。”

不由分说,套了这个赶车人,衙役们趾高气扬往鲁镇去了,搭救了两位姑娘的众人也是心情愉悦,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拿着镰刀、锄头等喧闹的跟着回去了。

只有两个姑娘不时回头,似乎想从渐渐黑下的大路上,找到大林寺的俗家弟子。

其实,早在两个姑娘站起来跟人群中的老者招手,张小花和张小虎两人就停了下来,他们不介意当次英雄,得到众人的欢呼,自尊心得到满足,另外也不介意给点谢仪,可是有官府之人的介入,就有点让人头痛,这等人向来都是在完事的时候出现,而且向来都是挣功的时候出来,偏偏他们挣功却是名正言顺,甚至名正言顺的把你请到衙门喝茶,名正言顺的查你的三代,名正言顺的把你英雄的行为解释为卑鄙心理的自然反应,所以,张小花和张小虎退却了,就在那帮衙役和镇民们把马车围上的时候,两人催马从他们旁边驰过。

废话,这天色渐黑,若还不赶路,晚上天黑之前,怕是赶不回郭庄了。

两人骑马沿着大路直奔鲁镇,待快到了小镇,这才拐弯折向北方,真是熟识的通往郭庄的道路。

一路上,两人都没有说话,张小虎没有问张小花为什么装扮成大林寺的俗家弟子,也没有问他为什么打劫山贼的银钱,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不上去认领见义勇为的殊荣,不仅仅是因为,张小虎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弟弟,慢慢的成熟,慢慢的在做些自己不能做的事情,慢慢的已经脱出自己的呵护,自己已经慢慢从保护者的角色向被保护者,或者配角转变。

最为关键的,是这两兄弟谁都不想说话,都在细细体味这回乡的滋味,这浓浓的,包裹了整个身心的,思乡的滋味。

近乡情怯,是每个游子的感觉,越是离家近了,越是有些胆怯。

刚才从平阳城到鲁镇的路,并不是熟识的,回家,还这停留在脑海,只是一种渴望,而这会儿,走上了熟悉的道路,一霎那,一种说不出的感动,弥撒在整个身心,懒懒的,不想动弹的感觉,安心的,舒适的感觉,就连张小花经脉中的真气都是有些不想流动,而张小花就在踏上这熟识路的那刻,不由自主的感触立刻令他的心境又是拔高许多,心里颇有感悟。

西边的太阳,已经落山,只留下一抹的嫣红尚在天际,淡淡的,若有??,那张小虎虽说是大帮主的嫡系弟子,可也刚入门,您也不用这么就给他的弟子这么大的面子,除了几处禁地,药剂堂所有的地盘都随意参观呀!”

白堀这神骏的马儿亦是知道,似乎感觉到两人似箭的归心,那马儿到了这条大道,自然就奔驰的比前面快速,张小花不知道二哥的感觉,他只想着,也不知道家里会是什么样子?爹娘肯定都老态了,这都两年没见,在家亦是操心,头发也必是白了不少,脸上的皱纹也多些了吧,大哥呢?家里就他一人承欢膝下,干得活也多,不会年纪轻轻就累弯了腰身吧?

还有大嫂,以前就是小家碧玉,嫁到郭庄,做个农家媳妇儿,想必手也粗了,脸上也未必有以前白皙,唉,家里全靠土里刨食,不下地能行吗?这风吹雨打的,也不知道大嫂是否习惯。

对了,还有刘先生,也不知道在郭庄过得是否习惯,自己走的时候,看他精气神很好,这又两年不见,身体是不是还行。

家里的小鸡,小鸭,还有大肥猪不知道还好不好,嗯,让娘亲宰个肥猪,好久没吃娘亲做的红烧肉,多么的想念!

还有,外婆的坟地,一直没有给她老人家上香,她老人家在他乡是否也好?能看得到自己的思念吗?

不觉间,张小花心潮澎湃,思绪万千,各种念头纷沓而来,刚刚懒懒的真气又突然若加了刺激,猛然飞速流动,张小花朦胧间,竟然不察觉,渐渐失了控制。

若说这修炼一途,讲的就是平衡,张小花一直以来进境都是缓慢,这真气的感知,引气的修炼,都是缓慢的不得了,当然也不是张小花不刻苦用功,只是这天地间的元气本来有限,哪里能赶得上张小花的使用?

而张小花的心境修炼,却在他一再的感触下,突飞猛进,还有某些不知名的因素下,早到了一个薄集而厚发的阶段,他那浅薄的功力早就不能匹配自己的心境,平日里心情淡泊,还不凸显,这一回乡,心情激荡,立刻就出现了张小花修炼以来的第一个危机。

作者感言

小段探花

小段探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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