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丹房比聂谷主这个小了不少,里面也只有一个丙般。”张小花微微点头道:“看来,还是我亲自去一趟才好的。”
听了这话,聂倩虞又是笑道:“任大哥可是小视了传香教,就算是爹爹告知你传香教的具体位置,若非传香教弟子带路,你也不可能进入传香教的!”
“咦?”张小花诧异,道:“为佋?蝇虽然没太大的害处,可毕竟是烦人嘛,如今看到这丹房的床榻,张小花立刻就在自己的额头上贴了“人品好”的标签儿。
听到张小花要搬到丹房来住,聂谷主很是无语,心想:“见过用功的,可没见过你述,就要将神识撤出,准备应对传输中断的异变,而此时,丹心之外的金色阵法一阵的转动,自阵法之中射出一缕金光,直入丹心的内核,于是丹心又是一个震荡,突然生出一缕神识,这缕神识虽然量少,可一从丹心中出来,就让张小花感觉到其中的稠密,若说张小花现在的神识是稀疏的空气,那这一缕神识就是稠密的溪水,那神识离了泥丸宫,立刻就投往书卷之中,只见随着这缕神识的投入,刚才一直缓慢翻动的书页,突然就加快了速度,不消几刻就翻到了最后,而传入张小花脑海的文字也是加剧,而这突然加剧的输入竟然让张小花有头疼欲裂的感觉,好在这传输的过程已经到了最后,一刹那间传入的信息并不是太多,那疼痛的感觉一闪即逝。
等张小花回过神来,那古朴的书卷已经合上,静静的漂浮在空中,蓝色的光华也早已不在,又恢复先深知我心呀。”
张小花也是听得一头雾水。
聂倩虞接着说道:“爹爹一生遇到不少资质优秀的弟子,想要拜入回春谷,只是他们心性有误,只想着丹药的妙用,却不思炼丹的辛劳;还有很多心智坚毅,却是少了灵动,不堪大用,还从没见到哪个如任大哥这般既是聪慧又是坚毅的,爹爹哪里会不起爱才之心?想必是大憾早不遇到任大哥的。”
张小花虽然脸皮厚,可也被聂倩虞这记大马屁拍的是脸上微红,张张嘴不知如何反驳,聂谷主倒是长笑道:“是啊,小虞说的极对,任贤侄,如不是你早就入了北斗派,老夫还真想收你为徒的,唉,只是,现在看来,你的武功修为甚高,炼丹方面也只是欠缺火候,老夫纵然想教授与你,也是捉襟见肘的呀。”
随即看看聂倩虞道:“反倒是小虞,自小就聪慧异常,在炼丹之道上往往有惊人之见解,你们倒是可以经常讨论讨论的,唉,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,老夫老矣。”
张小花笑道:“聂伯父此言差亦,年轻之人多是锐意进取,常有新鲜的言论不足为奇,可前辈之人的经验则是巨人的肩膀,只有汲取经验才能站得更高,取得更好的成就,况且,炼丹之术博大精深,相对于内谷的那些老前辈来讲,聂伯父也不过就是年轻之人吧。”
聂谷主呵呵笑了,说道:“贤侄说的很好,老夫得你这内力法门,想必会在炼丹道路上,更进一步的。”
张小花拱手道:“聂伯父这钻研精神,小侄也佩服的紧。”
“哈哈”聂谷主笑得很是痛快。
且不说聂谷主回到外谷练习如何模拟真气,也不说聂倩虞回到自己的桃花庵,指派小桔子等人将张小花的用具搬到内谷,只说张小花等两人走后,才仔细的观察这个小丰?黄精之外的几种药草细细的琢磨,他是越看越感觉符合五行理论,不过,草木之物皆是木属性,若真得把一种药草看做是金属性,那反倒是有些为难的。
当然,这是万年都没人能解决的东西,张小花也不可能在脑袋急转弯之间,就能发现其中的奥妙,所以,还是要慢慢的研究才行。
张小花掏出一块玉简,将“辟谷丹”的丹方写入,又将自己的一点儿体会也写了进去,妥善的揣人怀中,然后又来到地火前,刚才在采黄精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存储珍贵药草的玉匣,还是趁现在炼制了再说吧。
从钱袋中取出那个已经割了一块的绿玉棺材盖子,张小花仔细的看看,先前还只是怀疑这是什么阵法的阵器,现在看看上面的花纹,还有淡淡的元气,再结合自己刚刚学会的炼器,已经能肯定这必然是用炼器手法炼制的阵器。虽然自己不知道这是什么阵法,不过既然是伤人性命的阵法,就算是再珍贵,也要坚决的毁掉。
张小花从不过是……唉,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呀,小桔子,我就是想在这里清静清静,跟谁都是没有关系的。”
“这样啊”小桔子似乎有些懂了,关切地说道:“任少爷,您来回春谷都几个月了,就知道忙着修炼,连我都是没见过你几次的,我说,您也抽空跟小姐一起在这内谷转悠转悠,正是春光明媚的时节,可不要浪费了。”
“哦,还有啊,听老夫子说‘为学之道,应张弛有道’,若只一味的练武,对身体也是不好的吧。”
看着小桔子又想罗里罗嗦的往下说,张小花连连拱手道:“知道了,小桔子,不是这几个月还有事情嘛,等我忙完了,再按你说的办如何?”
“这么说”小桔子一脸的惊喜道:“任少爷的意思是,以后还要回到我们回春谷?好呀,我知道了,我这就告诉小姐去,她每天都在唠叨以后见不到你了呢……”
说着,头也不回就跑了出去,边走边笑。
张小花挠挠头,也不知道是否该挡着她仔细的解释一番,心道:“我的话里有这个意思吗?我自己怎么就没听出来?人家常说女孩子蕙质兰心是不是就这个样子?”
张小花走到丹房门口,左右看看,将门掩上,又走回到鼎炉前面,抬臂就将那硕大的鼎炉从凹槽之中拿了出来,随手放到一边,然后将地火打开,看看青色的焰火,张小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,随即盘膝而坐,闭上眼睛,略微思索一下,手指微动,掐起了法诀,待得法诀成形,将手一甩,打向那熊熊燃烧的地火,只见那地火稍微一晃,似乎被赋予了灵性一般,活泼起来,张小花神识放出,仔细的观察这地火,然后左右手不断的掐动法诀,打向这地火。
立刻,这青色的地火好似在跳舞般,时大时小,时左时右,摆出无穷的形状。
等过了一阵,张小花感觉熟练,这才双手一撤,将真气收回,那地火有恢复原来的样子,在凹槽之中静静的燃烧。
见状,张小花微微点头,暗道:“炼器门的控火之术果然有一套,这《炼器总纲》中虽然没有具体的炼制手法,可附录中的控火诀和基础手法也是值得我多加学习的。”
张小花自两个月前从炼器门的鲁猛手中意外得到《炼器总纲》,就一直抽时间慢慢的学习,这《炼器总纲》虽然跟《无忧心经》一样,只是一种炼器的基础,并不涉及具体的手法,可这控火诀毕竟是炼器的根本,所以,在玉简的最后,也是详细的记载了,仙道的炼器并不用普通的火焰,要么是自己修炼的三昧真火,要么是世间富含天地元气的火焰,三昧真火张小花也是第一次从《炼器总纲》中看到,并不知道如何修炼,富含元气的火焰,张小花第一反应就是荒岛上的岩浆,而且,他也想起了自己的长剑,估计就是一种奇特的炼器手法,将之在岩浆之上淬炼。
控火诀的法诀并不复杂,张小花早就掌握,只是没有机会具体的操练罢了,今日一看到内功炼丹所用的青红火焰,他的第一反应不是炼丹,而是练习控火诀,所以他想单独的使用一个炼丹房,也是基于此的。
张小花只?歉意。其实,司老大的举动虽然有些鲁莽,可是他也确实有些苦衷的……”
听到这些,张小花不由苦笑:“都是苦衷,唉,算了,何必计较?这无字天书也只有自己能解,放在铸器门再过多少年,也还是无字天书,到了最后估计也会跟其它仙道的传承一般,灰飞湮灭,自己下午打入书卷的法诀,还有吸入自己的神识,书卷封面的破绽虽然不能补全,可元气已经充沛,想必再保存千年也是无妨吧。”
于是,张小花一摆手,阻止了聂谷主的话语,道:“我自本心待明月,何惧明月照沟壑?过多的解释就不必了,我北斗派一向一言九鼎,等门中的长辈找到其中的秘密,一定会告??在指尖缓缓划出一个简单的阵法,等得阵法成型,只见张小花用手一指,将那阵法向不断滚动的玉液打去,嘴里喝道:“疾”,而那阵法打入玉液中,那玉液滚动的更加激烈,几个翻滚后,犹若得了生机般,不断的鼓荡起来,神识中,元??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小侄想要多多练手,斗胆让聂伯父将回春谷的所有丹方都拿给小侄看看,小侄想‘读千遍丹方,练万般丹’。”
“啊??”聂谷主听了,真是有些为难,丹方,顾名思义是炼制丹药的配方,每个丹方都是炼丹之人经过千辛万苦才配置成功的,回春谷的丹方更是回春谷沉淀数千年皑锞子的形状做玉符,仙道万年估计应是前无古人的。
只见张小花左手一招,正是《炼器总纲》中的“控器诀”,那空中的玉符就“嗖”的一声,落入张小花的手中。
张小花先是仔细看看碧绿的有些妖冶的玉符,又用神识浸入,观察阵法的威力,只感觉玉符中天地元气有节奏的鼓荡,循着阵法的轨迹缓缓旋转,可是却凝而不发,并不见有丝毫的元气漏出,正是一枚上好的玉符。
张小花大喜,先前他所制作的玉符,都是用粗显的手段,直接将阵法打入的,固然是个玉符,但毕竟是生生的嵌入,失了和谐之道,而如今,借助炼器手法,将玉块中的杂质淬去,在玉块液体的时候将阵法打入,这阵法几乎就是跟玉块同生一般,威力不仅更胜,阵法的元气也是内敛。
这等制符的手法跟先前比了,简直就是云泥之别。
而最为关键的,这炼器的手法炼玉符,不是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愿做成不同的形状吗?
此时的张小花手里摩挲着碧绿的小金锞子玉符,那个手感美呀,比呆板的四方块感觉好多了。
张小花美滋滋的踱步?自然的怀疑起来。
比对完丹药,张小花就将刚刚炼制的辟谷丹收入玉瓶之中,看看地上还剩余的黄精和几种辅料,又把丹炉的丹火升起,将剩余的药材尽数炼制成十来粒辟谷丹,皆都放入玉瓶之中藏了。
看看时辰尚早,张小花也不再炼丹,只盘膝而坐,静心体悟天道,进行临行的修行功课。
次日清晨,张小花醒来,将鼎炉放回凹槽,撤了阵法,走出丹房。
清晨的内谷随着阳光的投射,各种鸟儿都是早起了,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丹房四周虽然没有茂密的树林,可耳边也是鸟声不断。
张小花神识放开,看看左近并没有什么人等,就拉开了架势,练起北斗神拳,带到一十八遍暖流淬骨完成,这才收势,只是,往日都是九九八十一遍的拳法,如今只打了十八遍就没了效果,张小花感觉很不过瘾。
可是,他不打拳又能做什么?
练习飞剑?那无名剑法不过就是十数个招式,早就练的纯熟,况且,在回春谘?的上手,熟练的操控,都是这兔子符箓的作用。
想了片刻,张小花就将玉符扔在石桌上,从怀里掏出那个炼丹的玉简,这玉简中记载了不少的丹方,当日在荒岛之上时,只有黄精可用,张小花就只看详细看了辟谷丹的炼制之法,其它都是大致看看的。
而前些天,他研读回春谷的药草书籍,发现一个问题,就是玉简中的绝大多数丹方中的药草,在回春谷的书籍中根本就没有记载,也就是说,自己如是按照玉简中的丹方炼丹,根本就找不到药草的,这可让自己如何炼丹?所以,上午他才跟聂谷主提出要求,想把回春谷中的丹方都拿来学习学习,看跟玉简中的丹方比较,有什么区别的。
此时,张小花拿出那个玉简,不由得又想到《炼器总纲》中的一个玉简的制作方法,玉简是仙道记载东西的常用之物,这《总纲》的附录之中也随便记录了几种的制作方法,张小花第一次看到这玉简的时候,就很是好奇如何能做成,现在知道了制作的方法,自然是愿意尝试的。
张小花又从钱袋中取出一块旧的玉块,这里面已经没有什么元气的波动,他分别将玉简和玉块放在两手中拿了,然后闭目,将神识分别浸入两个玉块,然后按照《炼器总纲》中的制作方法,制作起来。
可是,刚刚复制了不到一成的内容,张小花就发现自己的神识消耗很是厉害,立即停了下来,看了看那重新又有元气波动的玉简,一阵的苦笑,这抄袭的勾当果然不是炼气期的修士能轻易干的活儿呀。
将玉简揣入怀中,修炼了一阵《牵神引》,将消耗的神识补足,张小花这才又取出玉简,仔细的看起“辟谷丹”的丹方。
“辟谷丹”是张小花炼制的第一种丹药,而且练得极为熟练,可这“辟谷丹”的丹方中,并不是只有黄精这一种药草的,还有林林总总七八种材料,张小花在荒岛上寻不来其它的,就只拿黄精练手,倒也成功了,现在有了条件,他当然是愿意完整的将“辟谷丹”炼成。
但是,张小花将丹方看了一遍,发现其中有四种材料,他并没有在书籍中看到,想必这回春谷也是没有的。不过,张小花也并不慌张,他之所以要先炼“辟谷丹”,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,回春谷自己也会炼制“辟谷丹”,张小花就是要看看两个“辟谷丹”的丹方到底有什么区别!
“难道回春谷的‘辟谷丹’跟自己一样,会是只用黄精炼制而成?”
“可是,我既然能用黄精炼成‘辟谷丹’,而且我自己也服用过一颗,也有辟谷的功效,可这丹方为什么还需要其他七种药草呢?”
看着“辟谷丹”的丹方,张小花很自然就在心里暗想。
看着丹方中的其它几味自己知道名称,也知道用途和功效的药草,张小花慢慢的琢磨起来,突然,他想到了自己在岐黄院时,给病人开药方的情形,药方之中必然是有个主药的,可主药之外还有副药,起了君臣配合的功效,而且,药方中还会根据五行之说,配合有相同功效的药材,调理五行。
“难道这丹方之中也有五行、阜?十个人对这个《器炼天下》感兴趣的。
张小花一面暗暗腹诽铸器门前人的无耻,一边细细的将脑海中的文字整理起来,他恰恰就是那十个人中最为迫切的一个。
《器炼天下》记载的东西特别的多(那是,张小花用整个神识换来的东西,若是少了,他会哭死的),张小花只大致整理了一下,仅仅看看目录,他就是欣喜若狂的,这目录中竟然写着射天弓、浑天棍等各种没听说过的仙道兵器,还有一些诸如旗门阵、迷魂指、锋石阵等阵器,想必就是这些兵器和阵器的炼制方法。
再往后看,果然,书卷的最后只有一句话:炼尽天下法器!
好大的口气!
怪不得叫?动,神识放开,就见聂倩虞手拿一本小册子,快步走了过来。
张小花不慌不忙将玉简收好,起身应将上来。
等到张小花走到门口,聂倩虞也恰好过来,见到张小花,笑道:“任大哥,可是等急了?”
张小花摇头道:“没有啊,我只是坐着枯燥,想出去走走罢了。”
聂倩虞听了大喜道:“那我陪任大哥在内谷走赊讶、愤怒和不解的眼神,盯着远处的张小花。
想了一下,毕竟觉得自己理亏,张小花就率先走了上前,深深施礼,正要说话,那老人也不还礼,怒道:“你是谁人的门下?我怎么没一点儿的印象?你难道不认识大白吗?”
“大白?”张小花暗道:“就是这个大白狼?估计这人是回春谷的前辈之人,可你说这话不是废话嘛,我若是谁谁的门下,怎么不知道你的宠物?嗯,也说不定这就是回春谷的吉祥物呢,既然我能下手,当然就不是回春谷的门人嘛,这等逻辑都分不清,还当什么前辈?”
张小花赔笑道:“在下不是回春谷的弟子,还未请教前辈高姓大名?”
一听张小花不是回春谷的弟子,那老人一脸的戒备,就连大白狼也是重新转过头,有些恶狠狠的样子。
可惜,大白狼虽然样子看着恶狠狠,但畏惧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它的心情。
??,随身携带的丹药罢了,你手中拿的这本,正是回春谷各种基础的丹方。”
张小花听了大喜,翻开看时,果然见到那书的中间,正是有“辟谷丹”,然后往后一看,那主药果然是黄精,后面并不想张小花所想,没有辅助的草药,而是跟玉简上的丹方相似,配有五种不同的药草。
这五种药草却是回春谷常有的。
张小花不及思索这几种药草的五行相合,只问道:“小鱼儿,这辟?且看看,我们几时开始?”
张小花将丹方拿出,每个丹药都逐一看了,笑道:“那就现在开始吧?我看这炼丹的步骤跟辟谷丹相似,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吧。”
聂倩虞道:“如此甚好,任大哥,我在旁边看着,若是有什么不会自会问你,你若是有什么不明白,也立刻问我,你看如何?”
张小花暗自点头,以聂谷主的意思,是让聂倩虞来指导自己的炼丹,而聂倩虞这么说法,显然是顾忌自己的脸面,只说是切磋,还真是个懂事的女孩子。
张小花含笑道:“如此甚好,我若是有什么操作不对的,你可尽管说来。”
聂倩虞点头道:“任大哥不必害怕炼的不对,这药草都是一式三份的,尽够你炼三次,若是不够,还让弟子们去采就是了。”
张小花满意地说道:“不必了,我觉得三份足够了。”
然后,走到鼎炉旁边,将地火打开,看看聂倩虞道:“那,我就开始了?”
聂倩虞也点头道:“那就开始??,我帮你洗。”
张小花奇怪,脱口而出道:“干嘛要洗。”
不过,随即明白,可不,回春谷是“煎丹”的,若不洗的干净,这“辟谷丹”里的成分不就多了一种,若是被人发现不就成了“注土丹”,跟李锦风李公子口中讲的“注水鸡”一般了。
见聂倩虞不解,张小花解释道:“古法炼丹,讲究的是用丹火将药草中的杂质淬去,这泥土虽然很多,可用丹火尽能淬去的,不用劳神洗白白。”
聂倩虞脸上红晕闪过,笑道:“古法炼丹的步骤,我也看过的,只是从未想到此节,看来我回春谷的炼丹手法确实有问题的。”
接过聂倩虞递过来黄精,张小花心里一动,这黄精是可以采下长时间保存的,可是炼丹用的药草很多都是娇嫩的异常,若是不妥善的保管,药草内的元气很快就会流失的,回春谷不用考虑此类问题,自己可不能不提前准备的。
想了一下,似乎《炼器总纲》的附录中,有制作玉匣的方法,回头自己要多炼制几个备用的。
辟谷丹的另外几种配料都很平常,回春谷就种植在外谷,聂倩虞只好带着张小花接着往外走。
此时的太阳已经西落,两人走在内谷崎岖的小道上,斑驳的阴影不时的撒在两人的身上,聂倩虞感觉这内谷的路从来都没这般走得舒服,心情就像快乐的小鸟,放飞在充满药草味道的山谷中。
从内谷种植黄精的地方到外谷,还是有段距离的,可聂倩虞却巴不得这距离远呢,张小花自进了回春谷,一直都在拼命的学习,修炼,虽然住的地方离她很近,可见面的机会也是不多,跟以前一同赶路、一个马车说说笑笑的比起来,聂倩虞很真是怀念赶路的时光。
这不长不短的路程,让她找到了以前温馨的感觉。
只是,张小花的话题,却是不解风情的。
“聂小鱼儿,‘辟谷丹’的丹方,我刚才看过了,除了黄精这味主药,其它的几个配料都有什么作用,你能告诉我吗?另外,我还有个疑问,若是直接就那黄精炼制‘辟谷丹’是否能成功呢?”
聂倩虞听了,脸上大窘,道:“任大哥,第二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,我没有试过,似乎回春谷也都没试验过的,第一个问题,我倒是可以简单回答,这几个药草的功效在典籍中都有记载……”
随即,聂倩虞就把其它几种配料的生长、功效和特征都仔细的讲解了一遍,这些内容都是书籍中记载,张小花自然也知道,不过,听聂倩虞细声软语的讲?“今日收功如此之早,任大哥又什么打算?”
说着,眼中可是有了稍许的期待。